这个她还真没有,她就只有清秋和凝冬两个丫鬟,但她有钱,有钱能使鬼推磨啊,拿钱去收买劳力啊。

顾景熙看她眼珠子在转,也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,轻叹:“反正都忍了那么多年了,不必急在一时,我先帮你探一探对方的底细,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”

孟瑾瑶听了,脸色一喜,连连点头:“那敢情好,多谢夫君。”

顾景熙温声说:“夫人不必客气,我还有公务处理,先去书房了。”

孟瑾瑶再次点头,朝他摆了摆手:“夫君去忙吧。”

看着她两只被纱布包扎好的掌心在眼前晃,顾景熙没由来的觉得好笑,低笑出声,调侃道:“好,那夫人可别再做傻事,不然弄得一身伤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暴妻子,隔天弹劾我的品行出格的奏章怕是要呈到皇上的御书房。”

孟瑾瑶脸色一顿,想到自己方才那半死不活的模样,还真挺丢人的,她尴尬地将手放下,讪讪道:“那什么,人总有脑子不正常的时候,听了夫君的话,我大概也不会这样做了。”

她说着,别过头,红了眼眶,又连忙眨了眨眼,将泪意逼回去,语气平静道:“别看承宇才两岁,他可疼我了,小时候我被石头绊了一下,摔一跤他都心疼的跟什么似的,那小家伙足足骂了那块石头两刻钟,骂它坏。若是看到我受伤了,他肯定会心疼的。”

顾景熙静静地听着,他虽然生在尚算和睦的家庭,可不太能体会这种姐弟情,他与兄弟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,两个哥哥虽是兄长,但却有些怕他,对他恭敬有余,亲昵不足。

他温声说:“那夫人可要谨记,别让亲者痛仇者快。”

孟瑾瑶轻轻点头。

顾景熙看了她两息,而后站起身来,迈步出了屋子。

男人走后,孟瑾瑶低头看自己两只爪子,手掌的部位用白色纱布缠绕着,明明伤得并不重,看起来却颇为严重。

像今日这种蠢事,她其实做过好几次,因为只有疼痛的时候,自己才会好受一点,也顺便提醒自己,要让罪魁祸首认罪。

但今日听了顾景熙一席话,她大概不会再这样了,心里不痛快的时候,就去给孙氏找麻烦寻乐子。

过了许久,清秋和凝冬进来,看到孟瑾瑶呆愣愣的坐着,双手还缠了白纱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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